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之执行摘要

网络化 制造：

数字未来

赞助单位

1© 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Limited 2014

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目录

关于本研究 2

执行摘要 3

网络化制造的期许 5

促成网络化生产的条件 7

表格：谁来设定标准？ 8

数字化制造的经济影响 10

表格：Adidas 考虑迷你工厂 11

结论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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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关于本研究

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是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提供的一份报告。报告讨论了网络化制造的期许、

可以促成向网络化制造成功转变的条件，以及数字化生

产的潜在经济影响。此简报的调查结果基于案头调研和

与多位专家的访谈。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由衷地感谢下列参与访谈项目的专家（按字母顺序排

列）：

l Wilhelm Bauer，代理所长，弗朗霍夫工业工程研究所

（IAO），德国

l Rudolf van der Berg，信息经济师/政策分析师，经

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法国

l Kenneth DeWoskin，德勤中国高级咨询师，兼中国研

究与洞察力中心总监，德勤中国

l Michael Jackson，秘书长特别生产顾问，美国商务部

秘书长办公室，美国

l Henning Kagermann，院长，国家科学与工程院

(acatech)，德国

l Tobias Krause，研究员，弗朗霍夫工业工程研究所

(IAO)，德国

l James Manyika，总监，麦肯锡全球研究院，美国

l Michael Molnar，主任，先进制造业国家项目办公

室，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所，美国

l Christian Reimsbach-Kounatze，信息经济师/政策分

析师，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法国

l Jagjit Singh Srai，主任，国际制造中心，剑桥大学

制造学院，英国

l Dieter Spath，总裁，Wittenstein，德国

l Ricky Tung，制造执行合伙人，德勤中国，中国

l Howard Wial，主任，城市经济发展中心，伊利诺伊大

学芝加哥分校，美国

本研究由 Siemens 公司提供赞助。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对本报告的内容全权负责。本报告

中的调查结果和观点并不一定反应赞助方观点。本报告

由 Christopher Watts 撰写，Aviva Freudmann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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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发达制造国家，如美国、日本和德国，正面

临着提高制造能力的巨大压力。这些国家在

竞争力上已经落后于中国；预计未来五年，

这一差距还将进一步扩大。与此同时，提高

制造能力对发展中国家而言也愈发重要，特

别是中国，因为从中长期来看，劳动力成本

的不断上涨让这些国家也面临失去竞争优势

的风险。

网络化制造利用数据流在制造过程中促进

实现更好的沟通、协作与控制，无论是对发

达还是发展中制造业经济体而言，这都可让

他们重拾竞争力。使用这些数据流不仅可以

确保提高生产灵活性，还可带来其他诸多益

处。

本篇论文的内容以案头调研和专家深度访谈

为依据，包括与制造业专业人士、决策者以

及学者的访谈。本文论述了网络化制造的期

许、促使成功转向网络化制造的条件以及数

字化生产的潜在经济影响。以下是本文主要

的研究成果：

1. 数字化生产为制造商提供了至关重要的

灵活性。

网络化生产系统利用数据流对生产进行控

制和优化，使小批量制造和定制生产成为可

能。由此，它可让制造公司更具灵活性，从

而更好地对市场需求作出响应。此外，网络

化生产还将带来更高的效率。

2. 向网络化制造转变才刚刚起步。

德勤中国的调查研究显示，77%的中国工业

机械制造商一致认为：下一代制造能力非常

重要。但对于网络化制造而言，目前仍处于

初期阶段。迄今为止，制造商和决策者就如

何转向数字化生产这个问题甚少达成一致，

而已采取行动实施数字化生产的企业更是寥

寥无几。

3. 转向网络化制造的先决条件中包括多项

政策驱动因素。

促使成功转向网络化制造的条件之一就是跨

境贸易自由和信息自由。其他先决条件包括

强健的沟通网络、技术标准和数据安全性。

劳动者技能也要一项相当重要的关键要求。

通过集中关注这些先决条件，决策者可以帮

助营造一个有利于数字化制造的环境。

执行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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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仅依靠政府的力量不足以推动向网络化制

造的转变。

尽管政府可以使用众多政策杠杆，但仅靠他

们自身仍无法推动向数字制造的转变。

网络化制造的众多先决条件需要依靠实业、

教育、研究以及其他领域的利益相关方共同

努力才能实现。

5. 不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将

获得诸多机遇。

网络化生产为发达国家的制造业提供机会，

使其更具灵活性、更加高效，从而提高竞争

力。同样，数字化生产也为发展中国家提供

了保持乃至提高其竞争力水平的机会，因为

随着劳动力成本的不断上涨，他们的成本优

势也将日渐削弱。6. 网络化生产不太可能严

重削减制造业的就业机会。

据专家预测，网络化生产将推动生产力，但

向下一代网络化生产的转变不太可能导致就

业机会的严重削减。专家们指出，从历史上

来看，制造业生产力的提高对经济和创造就

业有着积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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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的期许1正当多数发达国家的制造业产出遭遇下

滑之际，新的行业竞争机会应运而生：

网络化制造。“在发达经济体，如果制

造过程变得更加智能，联系更加紧密，

我们不仅能够保持制造优势，还有助

于在制造过程中实现创新，“法国经济

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科学、技术

和工业局的信息经济师兼政策分析师

Christian Reimsbach-Kounatze 说

道，”诸如德国等国家，一直以来在机

械制造方面首屈一指，可借此机会在下

一波制造业创新中抢占先机。“

在网络化制造中，生产体系中的各个元

素都可利用数据流来促进更好的沟通、

协调及控制。Reimsbach-Kounatze 先

生认为，数字化生产的关键元素之一就

是在制造商的整个生产体系中实现优化

生产。”你拥有了收集数据的机械，“

他说道，”但由于这些机器嵌入在一个

更大的环境中，因此，你就有可能通过

云计算来集中优化整个体系。“

对发达制造业经济体而言，如美国、日

本和德国，提高制造能力势在必行。根

据德勤的 2013 年全球制造业竞争力指

数，这些国家在竞争力上已经落后于中

国，预计未来五年，这一差距还将进一

步扩大。在过去十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

内，美国、日本和德国的制造业产出和

就业情况已经出现了下滑态势。根据德

勤数据，美国的制造业产出已下滑至

GDP 的 20.7%。在 2010 之前的十年

间，每一百份工作中减少了 3.1 个制

造业工作机会。

诸如中国的发展中国家也极需提高制

造业的竞争力。在 2010 年之前的十

年间，尽管制造业产出占中国 GDP 的

32.4% 并且每一百份工作增加了 3.1

个制造业工作机会，但经济持续不断地

快速增长正在加剧劳动力成本的上涨。

根据中国国家统计局的数据统计，仅在

2012 年，中国私营行业的工资就上涨

了 14%。从中长期来看，随着劳动力成

本的不断上涨，中国的制造商正面临失

去其竞争优势的风险。

一项生产变革

下一代制造模式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

数据。“传感技术、高级机器人、无线

通讯以及数据处理和储存大量数据之

能力的提高，所有这些都不是什么新

事物，”德国国家科学与工程院院长

Henning Kagermann 解释道。然而，

今天不同的是“我们所需的全部技术都

价廉而实惠，”他说道。”我认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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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现在已经走到了一个转折点。“

一些观察员认为，网络化制造意味着一

场变革。“随着消费者越来越趋向成为

供应链中的一个驱动因素，我们正在从

被动模式向主动模式转变，”剑桥大学

制造研究所国际制造中心主任 Jagjit

Singh Srai 说道，“在处理较小批量

生产和大批量定制产品组合方面，生

产体系将变得更加灵活。” 德国弗朗

霍夫工业工程研究所 (IAO) 代理所长

Wilhelm Bauer 认为这种灵活性对制

造商而言至关重要，他指出：“近代历

史表明，能够针对变幻无常的市场需求

做出快速、敏捷的响应，以及生产具有

高度可配置性产品甚至个性化产品的能

力，都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德国工业技术开发制造商

Wittenstein 总裁 Dieter Spath 描

述了当今的产品个性化是如何基于主体

（硬件）个性化或软件个性化而实现

的。许多智能手机都是人工组装而成，

因为智能手机的开发周期太短，自动化

生产无法跟上步伐。换言之，新型号智

能手机的自动化组装线从开发到投入使

用需要 1-2 年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

内，手机制造商都已经可以开发出下一

代手机了。“主体方面的产品个性化

需要更大的灵活性，”Spath 教授总

结道。网络化生产提供了所需的更多灵

活性。

下一代制造模式在生产力或可持续性

方面还将带来诸多其它益处。Srai 博

士认为，网络化生产可以让我们“

更好地了解材料的来源以及使用场合

和使用后的去向，这将有助于发现浪

费和低效率”。这可能实现减少材

料浪费、降低能源消耗并减少工作事

故。德勤中国和中国机械工业协会

（CMIF）于 2014 年联合发布的一项

调查显示：中国五分之一的机械制造

商均认为，智能水平更高的设备可将

工作事故减少 50% 或更多。

德勤/CMIF 的一项调查显示，77% 的

中国机械制造商认为开发下一代制造

能力对其公司而言至关重要。然而，

即使网络化制造可能接近了一个转折

点，但建立数字化生产的进程仍处于

起步阶段。当前，已经采取措施将其

业务向网络化制造转变的企业寥寥无

几。

德勤中国的制造业执行合伙人 Ricky

Tung 指出，东南亚国家的制造企业较

少采用网络化生产技术，部分原因是

他们“认为仍可继续享有低劳动力成

本的优势。” 尽管如此，据他观察，

制造商也认识到这些优势将随劳动力

成本的上涨而逐渐削弱，而且长期看

来，“他们并没有太多选择，只有进

行升级，以确保具有足够高的效率以

参与竞争”，他说道。“这是一场生

存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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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网络化生产的条件2不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在发展中国

家，向网络化制造的转变仍处于初期阶

段。“在如何完成以及有哪些主要的杠

杆因素方面是否能达成完全的共识，我

怀有疑虑”，德国国家科学与工程院

的 Kagermann 教授这样说道。尽管如

此，专家们确实一致认为：每个国家、

地区或行业都需具备一定的先决条件，

才能为成功转向数字化生产奠定基础。

其中之一就是贸易自由。要实现其可

能带来的所有裨益，网络化制造必须要

能跨越国境。“与封闭的贸易环境相

比，网络化生产在开放的贸易环境下会

更加成功，”德勤中国的高级咨询师

Kenneth DeWoskin 说道。“那些过度

保护自身市场、行政程序繁杂、没有灵

敏的贸易和制造模式的国家，终将会处

于劣势地位“。DeWoskin 博士表示，

东南亚国家之间的自由贸易协定正在快

速演进。

另外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良好的网络基

础设施。“网络化生产让制造业更加集

中，更具灵活性，”OECD 信息经济师

兼政策分析师 Rudolf van der Berg

说道，“它将突出对良好的基础设施的

需求，因为网络化生产需要及时交付，

还需要工厂之间实现良好的沟通。”

DeWoskin 博士指出，对他来说网络化

制造“将需要非常可靠的带宽、非常便

宜的带宽以及安全无故障的系统”。

专家们还强调：适用材料、工艺过程、

基础设施、互用性和互联性的标准也

非常重要。“有很多不同的、互补的标

准，在今天发挥着很好的作用，”美国

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院先进制造业国家

项目办公室主任 Michael Molnar 说

道。“我们关注的是让它们变得更好、

更精密、更全面。” Kagermann 教授

认为，“从技术层面而言，我们需要全

球认可的开放标准，我们还需要一个参

考构架，让人们得以对最终将组合在一

起的模块进行实施和创新。” （参见

表格：谁来设定标准？）

网络化生产要得到繁荣发展，安全和保

护也十分重要。“一和零将越来越多地

成为知识产权的主体，因为它们构成了

对产品的定义，而且通常也是对工艺

的详细说明，”Molnar 先生说道。因

此，网络化生产需要有适用于知识产权

的健全法律框架。Molnar 先生表示，

它还需要“数据安全，这可能涉及到通

讯、控制和加密标准以及工艺信息。”

要确保全面，这一安全性必须涵盖整个

制造系统，包括制造厂、供应商与分包

商以及物流运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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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中接受访谈的专家强调，在促使成功转向网络化

制造的过程中，标准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些标准可

能涵盖制造工艺、生产体系等诸多方面。但仍有一个关

键问题：谁来设定标准？

德国弗朗霍夫工业工程研究所（IAO）的研究员 Tobias

Krause 认为，不应该由软件公司等专有技术的开发

商、企业系统提供商或通讯网络运营商孤立地将行业要

求转换成标准。

“而是应该由实施这些标准的公司以及使用这些标准的

企业和行业之间进行讨论而完成标准的设定”，Krause

先生说。他指出，在德国，由政府领导的关注制造业

未来的"工业 4.0" 计划为这类讨论提供了一个论坛平

台。 该计划将联邦政府、实业界、学术界和三个不同

的弗朗霍夫研究所汇聚在一起。

美国国家标准与技术局先进制造业国家项目办公室主

任 Michael Molnar 表示，美国采用的方法也是基于政

府、工业与研究领域不同参与者之间的对话。

“我们没有负责设定标准的政府机构”，Molnar 先生

解释道。“美国的方法就是政府与行业合作，共同开发

标准。”

Molnar 先生认为，这种基于共识的方法可以带来最佳

成效。“就涉及众多参与者和众多利益相关方的复杂

系统而言，这种作法就是最佳方案，”他说道。“我认

为，总体来看，基于共识起草标准需要更多一些时间，

但得到的结果是更好的标准”。

谁来设定标准？

成功促成向网络化生产转变的另一个

先决条件就是促进信息自由，包括维

护对互联网的开放式访问。德勤中国

的 DeWoskin 博士认为，数字化制造

需要“自由信息流、刺激创新、 群件

技术、以群为中心的创新以及沟通能

力，特别是跨境沟通能力。“ OECD 的

Reimsbach-Kounatze 先生提醒我们，

某些国家可能限制跨境信息流动以设置

贸易壁垒，这一风险是存在的。

专家们表示，技能对促成网络化生产而

言也至关重要。“先决条件之一就是能

够有效控制极其高端计算机系统的技能

娴熟的劳动力，“美国商务部秘书长办

公室特别生产顾问 Michael Jackson

指出。网络化制造有可能创造出具有吸

引力的制造业工作机会，特别是对拥有

娴熟信息技术技能的生产工人而言。但

需做出更多的努力来发展这些技能。“

如果新技术即将在美国创造大量的优秀

制造业工作机会”，伊利诺伊大学芝加

哥分校城市经济发展中心主任 Howard

Wial 警醒道，”我们就切实需要填补

正规教育体系与制造业技能需求之间的

差距了。“

很显然，政府在促进网络化生产方面发

挥着作用。据德勤中国/CMIF 调查显

示，所有接受调查的 88% 中国机械制

造商都期待其政府进一步加强围绕科

学、技术和创新的政策支持，以推动智

能制造的发展。“从业者们都希望看到

政府出台更多、更具体的政策、指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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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支持，”Tung 先生表示。但是，政府

应在怎样的程度上推动向网络化制造

的转变，答案并不清晰。“公共部门依

靠自身并不能确切地知道需要解决哪

些类型的问题以及由谁来解决这些问

题，”Wial 博士指出。

本研究中接受访谈的专家们坚持认为，

政府自身无法推动向网络化生产的转

变。例如，美国先进制造业国家项目办

公室的 Molnar 先生表示，政府决定做

什么和决定不做什么同样重要。他认

为，在大多数情况下，行业应起着带头

作用。尽管如此，包括美国在内的一些

国家政府正在制定针对实业、教育和监

管机构的国家制造业战略。Molnar 先

生认为，这些努力将工业领域“带入一

个转折点，此时，他们看到了将先进的

IT 技术应用到现有经营方式中以及围

绕先进制造业设计全新经营方式所带来

的不断增长的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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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数字化制造的经济影响3最初，那些拥有资金、技术和研究资源的

大公司可能会从网络化生产中受益。德勤中

国的 DeWoskin 博士表示，基于外包业务模

式的制造商也可从中受益，这些制造商指“

那些熟知复杂的战略联盟、多商家供应链以

及大量的外包业务的公司”。因此，Molnar

先生认为，网络化制造可能推动“纵向一体

化大公司向注重核心竞争力的多元化公司转

变。”

尽管大公司可能是网络化制造的第一批受

益者，但有一些专家认为，数字化生产对

中小型企业的影响可能更为深远。最重要的

是，数字化生产技术的传播有可能减少规

模经济，降低进入壁垒。Howard Wial 将其

简单描述为：“它意味着，过去只有大公司

能做的事情，现在较小规模公司也同样可以

做到”。具体而言，网络化生产平台可能促

成众多中小型企业第一次参与到全球供应链

中。

长期来看，得以使用高级供应网络可能使

活跃于制造业的小型企业的发展机会发生巨

变。Michael Molnar 认为，“对于小型企业

或小型制造商而言，这是个全新的世界，”

这些企业之前可能极大地受到资本限制，“

而突然之间，你会看到建立在协作基础上的

制造公司，它们仅拥有极少的资本甚至零资

本，”他指出。信息技术加上完备的标准有

可能促成“制造民主化”或“虚拟扩展企

业”，Molnar 先生解释道。“小型企业和

新创业公司可以实现怎样的成绩，在这方面

它真正改变了游戏规则。”

发展中经济体的机遇

同样，网络化制造还可为制造业供应网络

中参与者分布地区的扩展铺平道路。“

计算沟通机制的扩散自然会引起分散

化，”Jackson 先生这样说道。更好的沟通

可以让更多参与者加入供应网络，供应链将

会缩短，从而使制造商得以将生产基地建于

终端市场附近。供应链变短可节省时间，降

低货币成本，还可减少环境影响。

因此，制造商会选择将更多的制造能力搬

迁到主要终端市场内或靠近主要终端市场

的地方。（参见表格：Adidas 考虑迷你工

厂。）美国麦肯锡全球研究所主任 James

Manyika 认为，诸如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

和墨西哥等国家有更多的机会参与到全球

制造中，这些国家分别靠近最大的终端市

场——中国和美国。作为一个国家，“你可

将自己定位成一个集结地或者一个最终组装

地，”他解释道。“因此，尽管你可能不是

初级生产国，甚至不是最终目的国，但你可

以作为一个路径点参与进来。”

网络化制造是否为发展中经济体提供参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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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关于下一代网络化生产制造技术如何促成在制造过程中

应用新方法这个问题，让我们来看看 adidas 的案例。

这家德国运动装制造商自身几乎不拥有任何制造能力，

而是将生产外包给在东南亚经营大量工厂的承包商。但

是现在，adidas 正在考虑从本质上改变其制造模式。

该公司声称，计划未来几年在所谓的迷你工厂启动基

于当地、更为灵活的制造，借以让生产更加接近主要

终端市场的顾客。作为“速度工厂”研究项目的一部

分，adidas 与德国的网络化制造设备供应商、机器人

技术专家以及高等教育机构研究员倾力合作。

尽管 adidas 不会讨论推动其制造能力的确切技术，但

在计划中提到了创新材料和生产工艺特征。该公司还声

称，其材料供应商必须完成经营变革，以适应其正在计

划的更小批量生产。

这种制造模式的变革会带来什么样的成效呢？Adidas

表示：计划中的措施将减少制造业劳动力成本上涨为公

司带来的影响。此外，该公司还认为，这项计划能够通

过提供个性化产品提高客户关注度。

Adidas 考虑迷你工厂

球制造经济的更多机会？国家科学与工程院

的 Henning Kagermann 非常自信地认为答案

是肯定的。然而，根据他之前担任德国软件

公司 SAP 的 CEO 期间（2003-2009 年）的

经验，他认为工业化国家可能是在开始阶段

受益最大的国家。“但随后，这项知识将会

传播开来，”他说道，“我认为这最终将有

助于所有的国家以更快的速度发展。”

尽管网络化制造确保提高制造业的灵活性并

可带来诸多其他益处，但对于在制造业市场

已经拥有稳固地位的某些发展中经济体，网

络化制造也构成了一种威胁。“如果你的优

势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廉价劳动力，那么在这

种环境下，你的独特优势将受到挑战，”麦

肯锡全球研究所的 Manyika 博士解释道。他

观察到，在中国，随着这个国家面对不断上

涨的工资成本而力求提高竞争力，“你开始

看到对下一代制造业的早期投资，特别是在

机器人和技术领域”。

随着在发达经济体及发展中经济体制造业

越来越趋向自动化，就业当然也是政策制

定者的一项重要考虑因素。数字化制造可能

为思维敏捷的劳动者提供需要娴熟技能而报

酬丰厚的工作机会，因为这些人能够紧跟

制造技术、工艺和模式的重大变革步伐。并

非所有人都能适应这种转变。“我们必须通

过培训等方式学习其它的工作技能，以便创

造更多的新工作，让所有劳动者继续有事可

做，”Kagermann 教授指出。

许多相关利益方担心基于通讯网络和自动

化的下一代制造技术将对就业产生负面影

响。“有这个可能，但不明显，”伊利诺伊

大学芝加哥分校的 Wial 博士表示。“而且

历史上也不曾发生这样的情况。” 自动化

生产可提高生产力——需要更少的工人来

完成相同数量的商品——但也可能因这些商

品的市场扩大而增加就业机会。“历史上来

看，生产力的提高一直都有利于经济发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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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就业机会，”Wial 博士总结道。“在

即将出现的这一波制造技术中，我并没有看

出任何迹象让我认为历史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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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化制造：数字未来

结论

不论是发达地区还是发展中地区，为了增强

制造竞争力，都在评估下一代网络化制造的

潜力。网络化生产系统利用数据流来控制和

优化生产，从而让小批量生产和定制生产成

为可能。因此，数字化生产不仅确保提高制

造业的灵活性，还可带来促进全球制造和经

济增长的诸多其他益处。

本文基于案头调查和与制造业专家、政策制

定者以及其他专家的深度访谈，可以得出数

项结论。结论如下：

l 网络化制造的潜在益处包括提高生产灵

活性、提高效率以及缩短上市时间。除此以

外，数字化生产还可以在制造业以外的其他

经济活动中促进创新。

l 通过制定针对贸易、基础设施、教育等更

多领域的周全政策以及其他措施，政策制定

者可以推动向网络化制造的转变。然而，政

府仅依靠自身力量无法引导向数字化生产的

成功转变。

l 网络化生产赋予发达经济体进一步增强其

制造竞争力的能力，为发展中经济体赋予了

在劳动力成本上涨的国情下保持其竞争优势

的能力。网络化制造可能推动生产能力向大

市场以及基础设施完善且技能娴熟的国家的

转移。

尽管 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 Ltd 和

Siemens 都已竭尽全力核实本报告所含信息的准确

性，但均不对任何人因依赖本简报或本简报中的任

何信息、观点或结论而导致的后果承担任何责任或

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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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全文可从以下链接免 费下载：

http://www.siemens.com/networked-manufacturing-report-cn